• <legend id="opdeh"></legend>
  • <legend id="opdeh"><table id="opdeh"></table></legend>

    1. <optgroup id="opdeh"></optgroup>

    2. 二線城市的半導體戰爭

      2020-05-01 65

      郡縣治,則芯片半導體立。

      在地方政府的招商版圖中,芯片產業鏈公司正在成為曾經落寞、但現在卻最受待見的座上賓。在經濟增長趨緩、土地財政難以為繼、地區之間經濟競爭越發激烈的背景下,大的芯片半導體項目正在成為地方政府之間競相搶奪的香餑餑。

      從武漢、合肥、西安,到成渝、廈漳泉,這些二線城市先后意識到芯片半導體產業這座大金礦。盡管沒有可與北京、上海等超級城市匹敵的技術研發人才與實力,但借助芯片半導體大廠開拓市場的契機,這些二線城市利用其土地、政策和市場紅利開始在芯片半導體產業鏈掘金。

      但是,對于二線城市來說,想要談“芯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fab廠、IDM廠與地方政府的匹配與落地,猶如一場代價昂貴的戀愛。

      武漢造芯十三年

      武漢新芯,是這座城市芯片產業的奠基石與靈魂。

      2006年,武漢新芯開始建設,2008年,武漢新芯開始量產,其投資規模上百億,是當時華中地區唯一的12英寸芯片生產廠。在初成立之時,由于湖北省和武漢市既無人才,又無技術,武漢新芯由中芯代管。

      從2006年到2012年,武漢新芯幾乎復制了上海國產芯片廠商的所有曲折。該走的路,該趟的雷,一個都沒少。

      首先,新芯試圖以DRAM作為主要產品切入國際市場,但剛量產就迎來DRAM價格暴跌,公司不得不轉換至閃存。相較之下,上海華虹比新芯幸運的地方在于,華虹抓住了DRAM上行周期的尾巴,在量產當年就實現了盈利。而武漢新芯06年開建,08年投產,時逢金融危機與半導體周期急轉直下,連周期的尾巴都沒有抓住。

      其后,武漢新芯聯手美國閃存廠飛索半導體,試圖依靠飛索的技術轉移至既有市場存活下來。但不幸的是,2008年的這最后一根稻草也自身難保,當時飛索瀕臨破產,武漢新芯幾無訂單。

      半導體周期整體下行,無論是DRAM,還是閃存,都面臨量價雙殺的慘烈局面,在外國廠商虧損經營、尚不能滿負荷運營產線的條件下,國產廠商必受池魚之殃。周期不景氣,只有地主家才有余糧。武漢新芯嗷嗷待哺,卻吸引來禿鷲的注意。

      當時,臺積電、美光等外資收購方都看中了武漢新芯。彼時,武漢新芯已經量產,且為中芯托管,外資芯片大廠買下武漢新芯,等于說在中國市場又添一個成熟的生產據點,而且還能遏制中國市場的競爭對手,不失為一石二鳥之計。

      所幸,2011年,中芯與武漢市政府達成協議,雙方成立合資公司。

      不過,在此前CV智識《上海灘造芯往事》一文中,也曾提及,中芯時任董事長江上舟在此事中起到了關鍵作用。但不幸的是,2011年江上舟去世,中芯也遠未從內憂外患中恢復。中芯與新芯,成了難兄難弟,兩家待在一塊,誰都不好過。

      隨后,機緣巧合,2012年8月,原中芯COO楊士寧加入武漢新芯,2013年,武漢新芯從中芯獨立。在拉到兆易創新的存儲芯片大單、與飛索聯合將NAND存儲器工藝由55nm推到32nm之后,武漢新芯贏得了大基金的青睞,在國家存儲基地的競爭中勝出。2016年,國家存儲基地在武漢啟動,在武漢新芯的基礎上,成立長江存儲。

      在武漢新芯漫長的發展歷史中,當政府補貼遇上合適的企業領袖與極佳的時機之后,這家企業才實現了絕地逆轉。從丑小鴨到白天鵝的瞬間轉變,并不能回避武漢新芯前期在經營上的無奈。

      地方政府與外資合作、實現技術引進,但關鍵問題在于:波橘云詭的半導體周期不隨人的主觀意志變化,一旦失去強援,地方政府上哪里去找投出去的真金白銀?所以,聰明的做法是內外市場兼重、兩條腿走路的策略。

      導航
      国产97碰公开免费视频
    3. <legend id="opdeh"></legend>
    4. <legend id="opdeh"><table id="opdeh"></table></legend>

      1. <optgroup id="opdeh"></optgroup>